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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与黄河对话」王若冰:是秦岭改变了我的

来源:黄河之声 【在线投稿】 栏目:综合新闻 时间:2021-05-19 06:42

【作者】:网站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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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点击蓝字关注我们我已经不止一次来到大秦岭主峰太白山了,但每一次到这里,我的心情都很激动。这不仅因为太白山四季不同的自然景观给我的不同感受,更因为十多年来连续不断在

点击蓝字关注我们我已经不止一次来到大秦岭主峰太白山了,但每一次到这里,我的心情都很激动。这不仅因为太白山四季不同的自然景观给我的不同感受,更因为十多年来连续不断在秦岭行走、写作所形成的对秦岭、对自然山水的崇拜与沉浸。特别是4月29日在秦岭主峰上举办“站在秦岭之巅——2021秦岭与黄河对话·走进太白山”特别节目,举行“父亲山”与“母亲河”的对话,感觉更为特殊。我与大江大河特别是与秦岭的相遇,是一种缘份,也是前生注定的情缘。由于我与秦岭和太白山的交往,也就有了这本长篇散文《仰望太白山》。2004年我第一次走进大秦岭,之后也无数次登过太白山,尽管由于种种原因,我至今到太白山最高只到了3511的天圆地方,每一次都会有不同的感觉。也正因为如此,在2013年受太白山管委会和西北旅游文化研究院之邀写作这本关于秦岭主峰太白山的书的时候,我用了“仰望太白山”这个书名。这里的“仰望”有两种含义,一是说到现在我还不曾登顶拔仙台、没有到达中国境内青藏高原以东第一高峰顶点;第二个意思也表达了我对大秦岭、对太白山的崇拜与敬仰。十六七年不断穿行于秦岭、渭河、汉江之间,秦岭的高迈苍茫、雄矗伟大,让我对自然山水特别是大秦岭的山山水水充满膜拜与崇敬。越是和秦岭、和大自然交往得深了,我越来越感觉到了人类的渺小与大自然的博大精深。当我面对祖国的大好河山,特别是像秦岭这样一座文化圣山、人文圣山时,我觉得我只能是站在山脚下的仰望者,不敢轻言“登顶”或者“逾越”。无论何时何地,我都是大秦岭和大自然的崇拜者,这也是此次给五位朋友送的这本书书名用“仰望太白山”的意思。我的微信叫“秦岭之子”也是这个含义。此前二三十年,我一直在写诗,年轻时,总有一股子诗人的轻狂,天不怕地不怕。然而,当我2004年一头撞入秦岭的怀抱之后,我用了70多天的时间从天水一直南北穿行走到伏牛山,跑了整整一圈后,秦岭的自然山水、历史文化、精神魂魄,不仅带给了我新的创作源泉、开拓了我写作的新境界,对于我的人生观也带来了巨大的改变——从此以后,我爱上了秦岭山水,也学会并迷恋上了与大自然相处。上大学的时候,读《道德经》,老子讲“天人合一”“物我相容”,当时对这种中国古来哲学观念总感觉似懂非懂。然而,当2004年整整一个夏天的日日夜夜,我把自己的灵魂与肉体置身于这样一个苍茫山林中,行走、瞭望、体会、阅读的时候,我才真正理解了中国传统哲学讲求人与自然相互照耀的涵义。在中国古典哲学里,“天人合一”实际上就是古人对大自然的敬畏,是中国古代伟大圣贤对存在与中华大地天地万物的阅读思考,也是与人类自身的生存观念息息相关的一个伟大哲学命题。在这十多年的时间里,我一有机会就爱往秦岭里面跑。2004年以来,我究竟在秦岭山里跑了多少次,现在我自己也讲不清楚,但可以肯定地说,陕西境内秦岭南北所有县我全都跑到了,而且不止一次。经过了这些行走,我把过去一二十年来坚持的诗歌写作放淡了,开始了一种与天地万物相交相融的行走式写作,并给自己确立了一个新的写作方向:“为山河立传”。这些年行走山林、读山读水,让我的写作领域、写作视野有了新的拓展,使我的人生境界也发生了重大改变。面对秦岭,我总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关于秦岭、渭河、汉江与中国大陆的诞生、与中华文明生成之间的关系。记得刚开始创作长篇散文《走进大秦岭》时,一家出版社的图书策划人跟我联系,他当时希望我把秦岭写成母性的象征。然而,写作过程中我越写越觉得不合适,因为我在行走秦岭的过程中感受到的秦岭如此伟岸高大、沉智博大,它的历史身世与文化精神和“母性”或者“女性”相差甚远。秦岭不仅是中国大陆的缔造者,也是中华文明与中华文化的创造者。在远古时期,秦岭山区对华夏先祖的培养、扶持,以及中华文化从萌芽开始向成熟发展的这一过程中,秦岭像一位宽厚仁慈、伟岸高大的父亲一样,启示着我们的先祖完成了由猿到人的进化,并且创造了华夏文明的源头。另一方面,中国文化一直强调阴阳对称、阴阳互补,山为阳,水为阴,是中国文化的基本观念。既然长江黄河是母亲河,那么矗立在长江黄河之间、横亘中国大陆腹地中央的秦岭山脉,就是与长江黄河一样哺育华夏先祖、培植中华文明的父亲。也正是基于这一点,我便提出了秦岭是中华民族的“父亲山”这个概念。2007年我出版的第一本关于秦岭的长篇散文《走进大秦岭》的副标题,便用了“中华民族父亲山探寻”。人们在介绍中华文明起源的时候,常会说中华文明起源于黄河中上游和长江中上游。这些年围绕秦岭行走、写作、思考,让我对这一观念有了新的认知,我认为我们延续了多少年的有关黄河文明和长江文明的观念中,所谓的黄河中上游,实际上就是指渭河和秦岭北麓这一带,因渭河和秦岭所孕育的渭河文明;而长江中上游实际上就是汉江、岷江和秦岭所孕育的汉江、岷江文明。人类文明的演化有一个基本过程,这就是从旧石器时代到新石器时代,接下来是渔猎时代、游牧时代到农耕时代,随后是工业时代以及我们正在经历的信息时代。当我们站在秦岭山巅回首瞭望时你会发现,黄河从青藏高原一路奔流到了兰州以后向北转入宁夏平原和河套平原,这里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还处于游牧时代,而当黄河从秦晋大峡谷向南一转,有了渭河的加入,有了汾河的加入,这里在六七千年以前,就已经进入了农耕时代;同样,长江中上游所流经的云贵高原,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还处于刀耕火种时代,而在秦岭南麓汉中境内西乡县李家村遗址,考古人员发现了距今七千多年前的水稻种子,这就说明早在六七千年前,汉江流域已经发展起来原始农业。这样的例子,在秦岭南北还有很多。我这些年沉迷于秦岭自然山水,也是为了探寻、求证我对中国文明起源、文化根源的追问和思考,我这些年包括《仰望太白山》《走进大秦岭》《渭河传》《走读汉江》在内的这些作品,也是作为大秦岭的崇拜者和痴爱者对中华圣山、“东方阿尔卑斯山”大秦岭的一种敬献。最后,我还是想用一句老话来结束我表达对大秦岭的敬仰与热爱:读懂了大秦岭,就读懂了的中国。保护好大秦岭的自然山水、历史文化,也就保护并捍卫了我们中华民族的现实与未来。

文章来源:《黄河之声》 网址: http://www.hhzszz.cn/zonghexinwen/2021/0519/117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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